[古典武俠] 欲花沉香录

程凌晓

第一章 花魔现世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欢娱在今夕，嬿婉及良时。

征夫怀远路，起视夜何其？

参辰皆已没，去去从此辞。

行役在战场，相见未有期。

握手一长叹，泪为生别滋。

努力爱春华，莫忘欢乐时。

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



这一首《留别妻》原是苏武出使匈奴时为离别妻子而作，全诗质朴生动，最能打动人心，突出夫妻恩情爱重，几百年来广为传诵。而此时念读此诗的，却是个三十余岁的独臂青年，却见他容貌清癯英俊，长衫翩翩，只右臂却是空袖。

伴青年身边的是个白衣女子，周身一尘不染，看年龄似在二十岁上下，容颜绝色纯美，身材妖娆，实是世间难见的美人。只见窗外清风萧索，月影婆娑；屋内红烛如炬，明亮似昼；面前几案之上铺满茶点果肴，原是两人正对诗饮酒。

独臂青年转过身来，神色略显尴尬，举杯直饮，唉道：“苏武出使匈奴十九载，铮铮铁骨，不辱使命才青史留名，不想还有这等文墨，诗作如此之好。咱二人前半生颠沛流离，只醉习武一事，却不知诗文之中才能读出意境，叹悟存世真理。”

女子嫣然一笑，娇媚如仙，说道：“好在咱们还有时间，下半生修些诗画琴棋也好，比得成天打打杀杀不得强多了？只可惜得遇乱世，不知能否在这里终享太平。”

独臂青年听闻也有些感叹，望着窗外朦胧月色，良久不语，半晌说道：“听闻蒙古人选了忽必烈做大汗，定国号为‘元’，正筹划举国之力南侵，这次恐我大宋凶多吉少。不知郭伯伯郭伯母他们如何应对。”

女子沉默片刻，问道：“过儿，你可有意下山相助？”独臂青年长叹一声，并未说话，放下手中诗卷走到窗前不语。

此时是南宋咸淳七年八月，位于华山顶畔一爿幽静的宅邸中发生之事。独臂青年姓杨名过，字改之，江湖人称“西狂”的杨大侠；他身边的女子便是名满其江湖小龙女了，亦是他结发妻子。

其时小龙女年过三甸，只是由于从小修炼古墓派独有玄功，所以青春长驻，看上去好像比杨过还小不少一样，绝色清丽。

自三次华山论剑之后，杨龙二人遍历天下，后来欲在古墓久居，不仅重修墓室，还雇了婢女丫鬟服侍小龙女。谁知二人名头太大，古墓又是其成名之所，慕名前来拜访者甚众，搅得杨龙不堪其扰，不得已留下婢女看家，二人离开终南山上了华山。

原来杨过行侠天下之时与华山派的掌门人绰号“九臂苍鹰”的淳于生关系甚笃，曾救过淳于生的姓命，为报杨过之恩，淳于生在华山后山修了宅邸一所送于杨过，以为他将来找到小龙女时来华山的居所。宅邸应用之物俱全，无不奢华，还有管家下人看守。

起时杨过不愿受此宅邸，自然也未来过。后来与小龙女离开古墓，欲寻一处读书养性，过几年安稳日子，不愿为世事所扰，故此才想到了这里。此时距住进此宅已有三年时光，果然清静太平。若非今天提到天下形势和远在襄阳的郭靖黄蓉夫妇，他们恐怕悠过此生也未可知。

沉吟良久，杨过坐到小龙女身边，拉过她的手道：“龙儿，正如你所言，我们在此能否得享太平实不可知，再加上南方的郭伯伯他们定在用人之际，着实让人惦记。我想不如择期下山看看。”

他说到这里又是一声长叹，道：“元人势大，恐御敌已不可能。我想次此下山若能救得郭伯伯一家性命，也算有功。留下青山才不怕无柴可烧啊。”

“我担心你郭伯伯他们早有以身报国之心，我们此去只尽人事罢了。”小龙女悠悠地说道。杨过点了点头，肯定地道：“以尽全力吧。”他说着抬头看了看月色道：“明天我让徐管家帮咱们收拾一下，三天后出发。”

“好，我嫁鸡随鸡。”小龙女笑道。他们此时自不知这番下山有多凶险，也正因为他们再次出世，才引出诸般塌天的祸事。

说完心事，杨过的心情似乎大有好转，他摘下窗纱，把一支蜡烛移到床前，玩笑道：“龙儿请上，大事说完是不是该商量些今晚的小事了？”

小龙女脸色微微一红，嗔道：“刚才浴后你要先读诗，我还以为你今天转了性呢。”杨过故做严肃，说道：“既然我们武功已无可增，文治自然要多下些功夫。刚才有读诗的诗性，此时才有了行周公之礼的雅兴。”说着话伸手上前欲为小龙女宽衣解带。

小龙女虽已和杨过结婚数载，可每次行房事时都若第一次般娇羞，此时已浑身酥软，宛若无骨，被杨过一件件将衣服扒去，不多时就已一丝不挂，赤条条地躺在了床上。

但见小女龙双乳高耸，乳头尖挺，皮肤光滑白皙，宛若二八少女；纤腰细柳，双腿修长；股间林密枝茂，远观乌沉沉一片。近来仔细瞧去，浓密林间掩映之中两磐残月密丘微耸，丘上短枝纵横，双丘紧闭处正是山泉发源密处，丘门严扣，罅隙修长，端得美艳绝伦。

杨过此时身体已燥热起来，他几把就脱了衣服，也是赤裸着身体，用独臂扶起小龙女的脖颈，将胯下那条粗大且涨得紫红色的攻击性毒蛇送到了她口边。

小龙女打起精神跪起至杨过面前，朱唇轻启，含吞自若，瞬间就将他诺大的毒蛇吸入口中，使展起舔、弄、挑、吸四字决，双臂将杨过抱紧，丹田中内力抖升，运气至舌。使杨过觉得置身于原野之中，阴云密布下被雷电不断击中，一道道颤栗掠过身体；又好像浑身上下都像被千百条水蛭同时吸中，血流干了一样。

良久，杨过只觉内力源源不断地流向下体，使毒蛇开始蜕变成巨蟒，几乎要涨满了小龙女的口腔，使她的脸憋得通红。他轻轻从小龙女口抽出巨蟒，抱着她将其放倒，屈膝躺下，使小龙女的膝盖顶住自己的双乳，又缓缓分开其两腿，使小龙女的双腿几乎被掰成平行状，仔细打量起森林深处若隐若现的那道紧闭洞口来。

“过儿……过儿……”小龙女开始陷入迷蒙中，嘤咛中紧紧抱住了杨过。杨过内心深处的欲望火山终于被点燃到了极致，爆发出有始以来最猛烈的力量。他贴近小龙女精致到近乎完美的面庞，贴近她滚烫的双唇，然后用单臂紧紧地抱住了她。他们的吻悠长而精致，两人的舌头像两条蛇一样缠绕交织，并深入至对方的口腔。

与此同时，杨过腾出右手灵活地攀援于小龙女滑嫩而富有弹性的乳房上，轻轻地揉搓着；身体则紧紧地贴着美人的腰肢。接着他用舌尖一点一点地在小龙女的两个乳头上跳动，抻右手屈指划向她的下身。

小龙女微微细润的阴唇被杨过拇指和食指分开了。他指伸入穴，稳稳地找到了痛点所在，轻轻揉搓起来，接着在湿滑中收手指，低下头用自己的双腿再次分开小龙女的双腿，非常认真地舔弄起她的外阴。

小龙女的身体开始随着杨过舌尖的节奏跳动起来，她微微发出呻吟，双手紧紧地抓住了杨过的双肩。而此时的杨过也进入了极致的状态，浑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肩膀已被小龙女的指甲抓出几道长长和血痕，只是拼命将小龙女小穴内分泌出越来越多的淫水咽入腹中，同时轻轻吐出落入口中的阴毛。

小龙女阴毛旺盛，落下的也好像出奇的多，以至后来杨过干脆不再往外吐，而是顺其自然地吞咽下去。片刻之后，杨过单臂用力，将小龙女身体上举，然后将头抻入臀下，投入地用舌头轻抚起小龙女的后庭花来。

烛火轻爆，光芒闪动，此时小龙女双臀尽现，圆润洁白，恰似一盘打磨浑圆的美玉从中切开，触手滑嫩轻弹，好似抚摸一匹仙女织就的锦缎，无比舒爽。杨过扒开她两瓣臀肉，但见小龙女后庭花现，香穴盛开，阵阵花香轻轻飘荡于杨过的鼻腔中。

杨过抬起头，仔细端详下却见与身体那娇嫩的皮肤比起来，小龙女后庭花周边的肌肤却又是一种形态。当他将右手食指轻轻放到小龙女后庭花上，就能明显感觉到触手微涩，稍用力往里按去，柔软的后庭花花瓣像一只受惊的海参，将入口瞬间收缩封闭，又很快恢复了原状。

“过儿，我下穴尽湿，快支撑不住了。”小龙女呻吟道。“你速进来肏捣我吧。”杨过却没有理会小龙女的呻吟，事实上他此时已成了纵横江湖的大侠，再听不见任何声音，只遁着自己的节奏进行下去。

杨过疯狂地亲吻着小龙女的双臀、舔弄着她的后庭花，他从她腰部的股沟起点处认真地往下舔，直至小穴的小肉球处再小心翼翼地舔回去，一遍又一遍；这期间他的嘴唇和舌头往往每次都要在小龙女的后庭花上停留十多分钟，从由轻至重，再至轻柔，最后以舌作剑，晃着脑袋往小龙女后庭花内的腹肠方向做猛烈的刺击，最终直到口干舌燥不得不停下喝了几口凉茶。

喝完水，杨过轻轻地抱起小龙女的胴体，让她双臂相交放到床上，将面孔贴着手臂，呈跪趴的姿势。自己则用两只手轻轻放到小龙女两瓣光洁白皙的后臀上，只觉触手温润滑嫩弹性十足。继尔他将自己的面孔贴近妻子臀部，手上微较内力，将小龙女的两片臀肉分开，极目之处正可见凹陷的深褐色后庭花呼吸有节。他沉醉于花香中之，舌尖轻挑，又从尾椎骨往下舔至两片阴唇以及浓郁的森林丛中，霎时间小龙女下身再度失守，清泉喷涌而出，搞得湿漉漉一片。

面对如此盛景，杨过抬头小憩片刻，再次努力伸出舌头去触碰后庭花蕾。却被花蕾微微往回一缩，连带着他的舌尖轻向会阴穴滑去，如此反复几次，舌头却始终不能进入直肠分毫。无奈之下，杨过伸出食指，轻轻放到口中吮吸片刻，然后慢慢挪到小龙女后庭花蕾外，左手掰着屁股，右手食指的两个指节终于插了进去。

食指一入后庭花口，杨过就感觉小龙女的直肠将他的指尖攥得极紧，可当随着手指的深入，愈发能感觉到一股柔软的暖流和滑嫩取而代之，那紧张的直肠竟也开始放松下来。

“啊——”小龙女嘤咛一声，整个身体轻轻地抖动起来，带动得胸前双乳乱晃，乳头左右摇摆，煞是好看。杨过借此机会用抻手再入小龙女身下，捏住她的乳房，用力放在手中揉搓一阵儿。接下来又探出食指伸入直肠，在美人温润湿滑的腹肠中轻轻一搅，使小龙女娇喘连连，颤抖不已。

“啊——。”小龙女不由自主地弓下身体，将双臀往前挪了一点，使米健的手指从后庭花中滑了出来。杨过将右手食指放回口中，吸吮一阵儿，才直起身体，让小龙女翻身平躺。然后慢慢地将自己粗大的巨蟒顶到小龙女早已湿透的穴口上缓缓摩挲，突然毫无征兆地插入了她的小穴当中。

“龙儿，我进去了。”杨过怒吼着操纵巨蟒揉身而上，直捣黄龙。伴随着小龙女短促而痛苦的尖叫，米健立时感觉自己的巨蟒被紧紧地夹住了，使他不得不用了一点力气才将它拔了出来，接着他疯狂地出丹入穴，抽插起来。与此同时，小龙女悦耳的尖叫声连续不断地划破夜空，在沉睡的华山顶上久久回荡。

斗转星移，一阵儿颤栗穿过杨过的身体，直到下身巨蟒处，接着蟒口大张，毫无征兆地吐出浓稠的白浆，瞬间就灌满了小龙女的洞穴，直至溢出而流到床上。

半盏茶的时间，刚才还生龙火虎的杨过像被抽了骨头的老虎，一下子就瘫软下来，喘着粗气趴在小龙女身上，再也动弹不得。小龙女倒还支撑得住，先抱着杨过躺了一会儿，才慢慢坐起，赤裸着身体下地用早已准备好的铜盆水清洗下身，。然后又给杨过洗净蟒身，找了干爽的毛巾轻轻擦拭。

事毕，小龙女翻身上床，两人再次忘情深吻。半晌相拥而眠，再醒来虽然月转东移，天却未亮，杨过只觉丹田内息涌动，复又生龙活虎了。他运气十二周天，布气于手掌正中的劳宫穴，小心温柔地给小龙女做起按摩来。原来这也是他们夫妻每天必做的功课之一，独特的行房之法。

随着杨过右手的游动，小龙女有种很难又言表的安全感，全身放松，酥若无骨，貌似被他抱着轻抚摸一般，当杨过的手指滑过乳头时，麻痒中混合着从未有过的极度舒爽像一道道微弱的电流，层层侵袭着她的身体，无以复加。再过一刻，杨过内力入体，小龙女似乎深入了半昏迷状态。他轻托起她的纤腰，单掌落到了小龙女滑嫩的臀部上。

小龙女感觉双臀像被什么结实的东西突然包住了，有种自然的平实感。而杨过似在揉面,中指缓缓从后庭花处滑下，径过股沟，跨过会阴，绕府门而过，终落至毗邻香穴的芳泽丛中。也就在这时，小龙女心念一动，如释重负般松了口气，期待感飙升起来，就觉点点清泉渗门缝而出，神志开始模糊。

不知过了多久，小龙女微觉下身温热湿滑，甚是舒爽，待低头看去，却只能看到杨过一头乌黑亮发；也就这时，舌尖先是破门而入，接着却不久留，又复回到穴头上，剧烈的电触感一阵阵儿从小龙女身体以下体为中心散开，她不由得呼吸加快，发出阵阵呻吟。

杨过则再接再厉，舌上加快，竟使小龙女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再次抖动起来，像是被一股持续的闪电猛烈地刺激着，意识更加模糊，感觉人身在云端一样像飘了起来。就在大脑即将失去意识前，小龙女颤抖着用手抱紧住了杨过浑厚的腰部。

杨过挺起身躯，将小龙女平放到床上屈膝分开，让她两个膝盖再次顶住乳房，两腿掰到最大限度，然后挺身将自己坚硬如铁的巨蟒顶住湿滑的穴眼，同时右手的两个手指还在轻柔地摩挲着小龙女的穴头，使她下身也随着他揉搓的节拍节律性的收缩着，一下将杨过膨胀到极致的巨蟒几乎全部吸进了穴道中。

杨过开始温柔而有力的抽拉，深得九浅一深之法。这时候的小龙女彻底失去了意识，感觉伴随着巨蟒的动作浑身飘上了仙境，大口喘着粗气，不受控制地发出一阵阵呻吟。她感觉自己浑身血液好像都沸腾了起来，乳房跟着杨过的揉捏也膨胀到了极限，浑身的热浪一浪比一浪高，面部发烫，呻吟也最终变成了巨大的尖叫声，连绵不绝。

突然，小龙女感觉浑身肌肉一下子松弛下来，下身开始了控制不住的抽搐，一股强大的暖流传变全身，约数十秒种，那一刻，神仙般的感觉栖息而至。

短暂的高潮过后，小龙女从仙境缓慢下落，体内的暖流也开始消退，意识逐渐清晰，只觉得和杨过已经完全融为一体。也就在这时，杨过突然加快了抽拉的频率，巨蟒在小龙女体内倏然出入，热浪伴随着麻痒的感觉从下身再次扩散到全身，她刚开始松弛的身体又开始慢慢紧张起来，就这样，伴随着杨过熟练的动作，小龙女很快重回云端，再次有到了那种消魂蚀骨的感觉。

接下来杨过抽出巨蟒，将小龙女身子翻转，使她的脊背贴在他宽厚的胸膛上，从后面抱住了她，头靠在她的肩膀上轻吻香颈，手则在下面轻摩双臀，动作温柔而体贴，不停地从两片臀肉中穿梭，不时还用中指插入后庭花中，复又滑至前面，在香穴外围不停游走；他仿佛就是个富有经验的指路人，引领着小龙女在仙境中纵情享受。

再又一次体验到高潮后，杨过将小龙女抱起，换成了后入式的体位。小龙女面孔朝下跪趴在床上，香臀高耸，股内胜景尽显，但见香穴间涓浍淋漓，登东处秽谷微现；杨过从后面伸出单掌攀住小龙女的乳房，下身径直插了进去。这次她感觉巨蟒进入身体极深，几乎已近子宫，刺激感甚为强烈，快感尤其明显!

就这样一次次高潮迭起，杨过还用了侧卧位和后入式体位，最后回归到传统，不过和第一次不同，这次他将小龙女大腿高高提起，搭到了自己的肩膀上，抽拉的力度也超过了前面任何一次。

整个过程大概持续了一个多时辰，小龙女实在有点消受不了了，依稀记得是已是连续七次站至云雨之巅，那种感觉美妙地无法用语言来形容，浑身虚脱无力。

小龙女仰面躺在床上，香汗淋漓，双股间密林湿尽，东倒西歪地贴在股间或大腿上，林深处穴口大张，好像婴孩张着饥饿的嘴，再也无法合拢。身后双臀内后庭花蕾隐隐做痛，花间肠中略有凉风侵入，却不能闭紧花门，只好由它去了。

杨过将小龙女的双腿放下，趴在她身上，用手轻柔地抚摸她的头发，同时用嘴巴轻轻地吻着额头，然后再到脸蛋、鼻子,最后则是嘴唇，这次他的舌头始终没有伸出来，一直在小龙女的口腔中搅动着。

当小龙女的呼吸逐渐恢复正常，意识开始清醒时，杨过已然起身，再次将坚挺的巨蟒送入小龙女口中，继尔缓缓抽出，数次之后蟒口失守，元阳倾泄而出，喷溅到小龙女脸上，落入她的嘴里。接着巨蟒缓缓在小龙女面孔上游动着湿滑的身体，好像泥鳅般从她眼前爬过，直至最终瘫软下来，蜕成一条细长的小蛇。

此时小龙女浑身酥软，低头瞧去，香穴外一塌糊涂，浓液四溢，混合着体液和尿液的汁水已流到床上，亮晶晶一片。这时她才意识到自己适才失禁了，少半个床铺都被浸透。翻过看去，臀下压出一条淡淡的棕褐色痕纹，和着满床的液体已经开始在床单上逐渐溶解。

小龙女脸一红，拿起床头毛巾胡乱擦脸。杨过却仍在吻她的胴体,顺着脖子吻到乳房，又吻到小腹，从大腿一直吻到脚趾，最后翻回臀部，毫不迟疑地舔食着她的臀沟，还用双手扒开臀肉，用舌尖仔细地舔弄着小龙女的后庭花和小穴，最后几乎将她所三穴间液体舔干食尽才算做罢。许久杨远抬起头，冲小龙女微微一笑：“龙儿，我这‘龙阳功’如何？”

小龙女想挣脱出杨过的怀抱，却实无寸力，只好任由他抱在怀里，头放在身下继续轻吻自己臀沟和后庭。许久，小龙女才红着脸，悠悠地说道：“你这功力对敌无用，对我却是每日欲强。之前几次没有失禁，今天却矢溺尽现，明日再使恐我无力应对，要解到床上了。”

“那我明日收着些掌力。”杨过说道。“你自不知，这‘龙阳功’是夫妻性命双修功的一种，不仅可得行房之乐，还能大涨你我的内力修为，实不比寒玉床差。”

“倒是最近内力有所增加。”小龙女说道。“只是你掌力吞吐时我无法控制自己，叫声甚大，听来让人耻笑。”

“徐管家他们都是失聪之人，你怕什么。”杨过笑道。“这华山顶上又没外人，不必为此忧心。过几日我们下了山或到了襄阳，恐怕就不能如此双修了，到时自要小声。”两人说着都觉倦意陡升，互拥而睡。却不知刚才他们行房时小龙女的叫声震慑山谷，真引来一个对头。

此人自上了华山就在山上兜兜转转，始终找不到传说中的房舍所在，正顾疑惑欲下山去，却听得断断续续传来女人的呻吟声，接着变成了尖叫，又小至大，最后几乎半个华山都能隐约听到。

来人是个年轻女子，还没有过男女之事，此时听闻小龙女如此叫法，不由得脸色通红，暗道：“按那人所说，这华山顶上只有杨龙二人居住，那这叫声定是小龙女所发。听闻小龙女国色天香，冰清玉洁。没想到叫声竟如此淫荡。”此时若不是为了复仇，她实不愿见到杨龙二人交媾的场景。

这女子不敢提以轻心，提剑再手，按声索骥，才来到杨过的宅邸不远处，小龙女的声音已然消失。她又等了一会儿，估计他们睡熟了，才从怀里摸出早准备好的迷魂散，慢慢摸到着灯的房间，伸舌尖舔破窗纸往里看去。

只见房间里两支残烛已自燃尽，正放射出最后的光芒。床上一独臂男子搂着一绝色美女正呼呼大睡，两人皆未着寸缕，白花花的两具肉体毕毫尽显。他们身边的少半个床湿了大片，两人却抱着在床的另一侧睡得正沉。

女子只瞥了一眼便不敢多看，拿出迷魂散悄悄点燃仍进房间，等了约有一盏茶的功夫才飘身进屋。

若在平时，别说是天下几尽无敌的西狂杨过，就是小龙女的武功也远胜此女，所以她绝无暗算成功的可能。可今天恰逢杨龙一来不知他们还有对头，放松了警惕；二来晚上二人行房时耗费的真力太甚，睡得极沉；三来此女的轻功着实一绝，所以竟让她钻了空子。

进得屋来，女子从怀里摸出一支极细的钢针，分别在杨过和小龙女的臂间扎了一下。因为怕二人惊醒，所以她不敢深扎，只刺破外皮见得些许血点便住手，心知这针毒性极强，见血起效，这些也自够了。

接着她又等了一会儿，才从腰间解下两个大口袋，咬了咬牙，将一丝不挂的小龙女抱起，塞进口袋中，扎好袋口，又准备去装杨过。谁知道就在此时身后恶风不善，女子已知有人偷袭，奋力往边上跳开，回首望去。

烛光下，一个葛衣白发的老者手舞双刀，正站在女子身后，适才是他一刀砍空，才救了杨过。女子见状知道已泄了行踪，时间一长自讨不到好。心下一动，忽然一把钢针用漫天花雨的手法向老者掷去，待他后退闪避之时，女子弯腰扛起装着小龙女的袋子，又仍了一把钢针，然后破窗而去。

老者跳出去的时候女子已然走远，虽然肩上负了一人，却仍奔行如飞。他追了一程，自觉轻功与其相较太远，又惦记其同伙对杨过不利，便踅回身来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