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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落地窗前,眼前的H市就在我的脚下。像个下贱的妓女,气喘吁吁、分
开大腿,任我快意施为。
这座市内最高的建筑——升龙阁,是我十几年前斥资一亿一千多万美金建
成,重金聘请了国际知名设计大师精心设计,使用最现代化的设备,雇用了高级
管理人才打理,现已成为国内数一数二的金融中心,也是亚洲一道亮丽的风景
线。使我的声望、地位急剧上升。我暗暗纳闷:一个以往的叛逆少年、一个将人
生中最好时光大多在女人肚子上度过的人,怎么可能达至今日的成就?
窗外依然风凌雨厉,本年度最大的自然杀手——‘美杜莎’台风,在这座城
市留恋不去,造成极大的破坏。但难动我升龙阁分毫!
‘台风过后要捐多少救灾才合适?’我呷了一口杯中的人头马。注意力便被
窗外的雨势吸引过去了,尽管屋内有良好的隔音设施,可雨打在落地窗钢化玻璃
上的声音还是能听得到的,好密的雨。
望着玻璃窗上滑落的无数水珠,我有些恍惚。‘真像顺着插入阴户的手指流
出的淫汁呀。’一念至此,胯下便传来一股熟悉的骚动。我咧嘴一笑,想到年已
五十的我,仍有不亚于年青人的性精力,不禁有些沾沾自喜。对着玻璃窗上映出
的、同样咧嘴淫笑的人举了举杯。
‘好人!最心爱的!大鸡巴达达!阿枪哥!快来嘛,人家等不及了,好难受
啊。’我扭转头,循声瞧着合欢巨床上的几个女人,个个玉体横陈、春情勃发。
‘究竟是我的金钱还是我的阳具,使她们甘心任我玩弄?’这种念头瞬间掠
过脑际,‘也许二者兼有吧。’我摇摇头,将这种使人不愉快的想法驱逐出去。
眼前的众女仍不停娇唤,在床上摆出各种诱人姿势。我温情的一笑,把食指
放在唇上,作了个噤声的手势,回头凝视着窗外的风雨。‘不急。’我对自己
说:‘不用着急,且让她们——呃——再等上一会儿。’
‘啪!’正当我为躲过老爸的左耳光而暗自得意时,脸颊上重重的挨了老爸
右手一记重拳。我应声倒地。毕竟我才十四岁呀,虽然练过两年拳脚,但目的是
在逃不掉的情况下抵挡老爸的暴打。可是挨上一记,也是我目前的身体不能承受
的。
‘小远!’妈妈尖叫着冲过来,却被爸拨了回去,险些摔倒。爸一手叉腰,
一手指着我破口大骂:‘王八羔子!死种!老子在外面辛辛苦苦赚钱,供你吃、
供你穿、供你住。你这兔崽子不在学校好好用功,反而跟那些太保、太妹一齐鬼
混!还他妈的学抽烟喝酒,还他妈的打群架!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个废物!养只猪
都比你强!’
昨天与明扬公寓附近的一帮小混混一起,跟对街的一帮干了架,由于我的加
入而实力大增的明扬混混把对方打得落花流水。正当我们挥着棍棒乘胜追击,警
方出现,将我们一网打尽。一天后爸爸闻讯从工厂赶回来,作为一个小商人,多
少还有点关系,下午便把我从警局里提了出来,于是便发生了开始的那一幕。
当我在老爸的怒骂声中摇摇晃晃站起来后,爸爸大手一挥,妈妈冲上一把抱
住爸爸:‘孝东,不要再打了!’爸爸把妈妈用力推开,指着她的鼻子:‘你这
妈是怎么当的!孩子变成这样,你怎么管教的!就他妈知道打你的牌,逛你的
街!’妈妈张了张口,没出声,低下了头去。
爸爸转向我,一脸厌恶:‘兔崽子,看我怎么收拾你!’
爸爸的表情激怒了我,一股热血上涌,我冲着他大声吼道:‘来啊!你打
啊!你打死我好了!你生我养我,供我吃住,你还给了我什么?我要的是爸爸,
不是钱包!’
吼声中,妈妈抬起头,一脸的难以置信,这番话竟出自一个十四岁少年的
口。爸爸也愣了,脸上的表情很古怪,扬起的右手也停在空中。
我喘了口气:‘你就顾着你那个破工厂!你在家里呆过几天?!我的同学在
星期日都有跟爸妈出去玩,你在哪里!我小学堂毕业典礼时,你在哪里!我发烧
住院时,你在哪里!’我一阵委屈,鼻头一酸,忙睁大双眼,拚命不让泪水流
下,‘你知道外面的小孩是怎么问我的?他们问我是不是爸爸不要我了还是爸爸
死了,不然怎么没看见他。’
终于,眼泪夺眶而出,我的身体不停的颤抖,既气愤又悲伤。父亲大半时间
都花在了他那小加工厂上,就算回到家来,对我也是百般挑剔。动辄破口大骂,
巴掌伺候。对我而言,父爱简直是奢侈品。
爸爸高举的手已然落下,人一下子没了精神,嘴唇抖动着,想说什么却又没
说出来。我一擦脸上的泪水,转身打开房门,向外跑去。‘小远——’背后传来
妈妈的叫声。我没有回头,只是不停跑着,任凭泪水在脸上流淌………………
‘啊嚏!’竖起运动夹克的衣领,机械的移动着脚步,漫无目的的走着。天
已全黑了,一番狂奔加上无声的哭泣,消耗我太多的体力,只觉得又饿又冷,被
老爸击中的右颊阵阵刺痛。回家?省省吧。我可是刚跑出来啊,不用这么快举白
旗吧。
走着走着,一座楼房出现在眼前,‘咦?’没想到我竟跑了这么远,来到明
扬公寓了。想到这里就是昨天群殴的战场,我挺了挺胸。一帮不超十六岁的小痞
子开打,虽没到动刀开片的地步,但也不乏惊心动魄的镜头。我一面回味着,脚
步也轻快了许多。
‘你妈X!’叫声刚落,‘彭!’我的肩膀挨了一下。一个踉跄,我转过
身,心里一阵狂怒:‘妈的X!哪个肉虫敢用石头K我!’
只见一个四眼少年高举铁管向我冲来,我一闪,躲过了迎头一棒,朝他脸部
来了个上踢。惨叫一声,他后退几步,倒在地上。箭步上前,在他的胸腹又补了
两脚。‘呜…………’他痛苦的缩起身子,开始呕吐。
我在一旁蹲下,仔细看了看他的脸,‘哟呵,是对方的田鸡文咧,这土鳖昨
天逊得很,今晚怎么这么勇啊?铁嗑药了。’我又看了一眼仍在呻吟呕吐的田鸡
文,鬼使神差的把手伸进他的衣内起来。
‘刚才算是抢劫吧?’我点着了一根从田鸡文身上‘刮’来的骆驼牌香烟,
深深地吸了一口,心还在砰砰跳着。‘被阿差捉了肯定要蹲仓!’怀着对黑暗监
牢的恐惧,我在缴了田鸡文的东西后迅速逃离了现场,此刻正坐在安乐街边的栏
杆上吞云吐雾。
‘呼——’喷出口烟,我又看了看街对面的‘媚媚儿’小酒吧。
‘要不要进去呢?’一想起酒巴里骚情的老板娘,我喉咙一阵发紧。眼前浮
出她丰腴的身影。‘赞!媚儿姐的屁股真是、真是超级肥啊!’偷看过酒吧老板
娘洗澡的小痞子暴牙阿根曾对我如是说。咽咽唾沫,我朝‘媚媚儿’走去。
‘吱——呀’滑门在我身后关上,一股熟悉的、由烟味、酒味、霉味、人的
体味及女人身上的脂粉味混合成的奇特的气息迎面而来。猛吸了口气,让这怪怪
的香甜气味充满我的心肝脾肺肾。一如往常,我的肉茎迅速涨大、勃起,充血的
龟头冲破了四角内裤松紧带的束缚,被工装裤上的皮带勒个正着。我熟练的把左
臂向右移了移,手掌张开,极自然的挡住了鼠蹊部高高隆起的鼓包。
往四周看了看,因为下雨天冷,酒巴里客人不多,只有两、三个熟客,在软
绵绵的音乐下昏昏欲睡。透过昏黄的灯光,我看见老板娘正坐在吧台后,脸上一
热,肉茎跳了跳,又涨大了几分。‘真难受啊。’我有些困难的移动脚步,走向
吧台。没几步,身后传来股浓浓的香水味,同时我的右耳垂被只温暖柔软的手轻
捏了一记。
‘哟’我心中一荡,连忙转身:‘天娜姐。’吧女之一的天娜正绞着双手,
对我嘻嘻笑着。看到她亮得过份的双眼、亢奋的神情和鼻孔周围残留的粉末,我
知道她刚过足了瘾。
‘天娜姐,别动。’我伸出手,用食指刮下天娜鼻孔周围的粉末。将沾着粉
末的手指送到她眼前:‘你没弄干净,现在好了。’
正要把粉末掸掉。天娜‘噢’一声,一把抓住我的手:‘好东西啊,可别浪
费了。’说完含住我的手指,舌舔口吸的。
‘哎哎,’我有些慌乱,不知如何是好。下身的那条玩艺儿更显精神,正努
力冲破工裤皮带的桎梏。我的手指以前也曾被几个太妹吸吮过,可大家的年龄相
仿,像这样被大我十多岁的女人吮手指,还是头一回。我的目光不由落到天娜的
胸脯上,一对奶子在紧身衬衣的包裹下更显高耸,上面几粒钮没扣,露出一片白
嫩嫩的奶肉和一道深深的乳沟。好渴!好热!
瞟了瞟四周,只见坐在墙角桌旁的一个酒客对着我们眯起一对醉眼,一脸呆
滞的淫笑,显然正等着看出好戏。回头向吧台望去,老板娘忙移开视线,可没来
得及掩饰脸上的不快。我收回目光,发觉天娜虽仍含着我的手指,但已停止了吸
舔,两眼死死地盯着我的下体,呼吸急促。
我顺着她目光往下一看,‘哇、哇、哇!’真是又羞又气,我居然忘了遮
掩!勃起的肉茎已将工裤前撑出个大包,我看了都觉得过份!‘惨啦,在天娜姐
面前出丑了。’
我正要说对不起,天娜已吐出我的手指,笑盈盈的看着我:‘你个小不正
经,大鸡巴小子。’话音未落,一双手直朝我下身抓来。
‘我挡!’急忙拨开天娜的双手,我有点恼火,又有些兴奋。天娜不甘心,
再次抓来。
正在拉拉扯扯、不可开交之际。传来一声娇喝:‘天娜!去把六号台抹一
抹,快去!’话中隐含的怒气就算聋子也听得出来。
我和天娜同时停止了动作,我松了口气,老板娘要是再不制止,恐怕我是要
给天娜一记手刀的了。天娜明显清醒了许多,应了声‘是’,在我臂上掐了一
下,一转身,趁我不备,又在我胯间掏了一把,吱吱笑着,圆臀一扭一扭的走开
了。
‘呜……,还是被她占了便宜。’我大为泄气。不过下身因为这突然的接
触,阴囊抽搐了几下,竟有要射的感觉。
‘开玩笑!虽然我一直守身如玉,在跟痞子、太妹厮混时也只是上摸下掏、
手口俱到。实践了一部分从网上搜集到的性知识而已,未曾打过真军。可毕竟手
淫了几年!加上网上无数的性秘笈,多少懂些控制射精的技巧。就连那帮太妹,
在手口并用之下,也要用十多分钟才能哄出我的精来,只被天娜姐摸了一下,居
然就想射?柳怀远啊柳怀远,你实在是太逊啦。’我一边想着,一边向吧台走过
去,左手照例挡在了我隆起的胯前。
‘媚儿阿——嚏!’还好我不算太笨,硬是把‘姨’字吞了回去,可还是被
老板娘瞪了个结实。‘干!老骚娘儿,都快四十了,还好意思让我这明日青年叫
你姐。你惭不惭愧?’
‘你——说——什——么?!’
‘唔?啊?’意识到竟叽哩咕噜说了出来,我忙掩饰:‘这个,那个,媚儿
姐,我是问你有没有打火机啦。哈哈哈。哎哟!’不笑还好,一笑就牵动了我脸
上的伤处,我拉下一张苦瓜脸。
看到我表情变换,老板娘的脸上露出奇怪的神情,像是忍住笑的样子,一扬
手,一个打火机飞了过来。
拉开棒球衫的拉链,一屁股坐上窄窄的吧台高脚凳,下身更憋得难受,龟头
勒得生疼,我悄悄的一拉皮带,马上在裤腰外窜出半截龟头。
‘这下舒服多了。’我叹了口气,手一松,肉茎便被固定在了小腹上,柳氏
捆龙术大功告成。正要开口,‘咚’的一声,我吓了一跳。老板娘在吧台上重重
的放下一小瓶喜力后,低头继续研究摆在她面前的账册。
我不敢说话,只好拿起啤酒喝着,心里七上八下,心想是不是跟天娜姐的那
一幕惹得这骚狐狸不高兴,那可真是糟了惨。我没打算这么快回家,也没钱开房
间,露宿街头?操!那我宁愿回家。左思右想,我飘忽游移的目光最终落在媚姐
身上。
老板娘正坐在吧台后,右臂放在台面上,手指纤纤,支在额头,左手在账册
上指指点点,双眉微皱,一副烦闷的的模样。‘真的生我气?我该不会这么霉
吧。’
我满怀希望的紧盯着她的脸,准备在她抬头看我时好秀出最灿烂的笑容。媚
姐长得不丑,可也绝不是美人,但眉目间隐含春意,很耐看。尤其在她娇声嗲气
的逗弄人时,真真是从骨子里骚出来。可惜吧台挡住了媚姐脖子以下的部位……
啤酒已经喝完了,媚姐她还是不理我,我有些焦急,鼓足了勇气:‘媚、
媚、媚姐,阿根他们没事吧?’
媚姐头也不抬:‘暴牙根哪,进惩教所了。’
‘啊?’得知阿根进了惩教所,我心里有些难受。
‘你蛮讲义气的嘛,还知道问他们。’
‘哈哈,哪里哪里,没有啦。’被媚姐夸奖,我精神一振。
‘哦?这么说,你是不讲义气的啊。’
‘呃?我、我……’让媚姐这一抢白,我不是滋味,肉茎也开始疲软。
‘你个老骚包,前阵子还故意用奶子往我手上蹭,今天就拿话阴我。有机会
定要操到你半死!’我火往上涌,在心里破口大骂,又不甘心就此离去,只好把
头转开看向别处。
店里的客人已经走光了,连吧女天娜也不见了踪影,要不是看到几张桌子上
扔的酒钱,我还以为天娜半路翘工了呢。‘天娜姐不会吸上头了吧?’我往通向
洗手间的甬道望去。
昏暗中,依稀看见天娜侧对着我蹲在离道口不远处,短裙拉到腰上,右手伸
入胯间,全身象蛇般扭动着。‘不是吧!天娜姐居然在自摸?怎么没听到叫春?
我怎么不知道她这么骚啊。’我瞪大眼睛努力想看个仔细,可甬道太黑,始终看
不太清楚。获得新的刺激,我下身的独眼龙又在蠢蠢而动了。
回过头来,老板娘正目光灼灼的盯着我。
‘哟!媚儿姐,嘻嘻嘻嘻。’
‘臭小子,干嘛嘻皮笑脸的,死相。’
听到她娇嗔的话语,我不由一阵头晕。‘这老骚包,又朝我发嗲了。’猛吞
了几口唾沫,好不容易开口,声音有如公鸭:‘阿媚姐,差佬这几天没来巡
检?’
媚姐摇了摇头,仍是盯着我不放,看得我心头大跳,脸上也热了起来。媚姐
看到我脸红,满意的笑了。
安乐街当然不是什么上流社区,可也不是贫民窟,据暴牙根所云,此地龙蛇
混杂,什么三山五岳的人马都有,因而也就成为警方的重点防范地段。但偏偏没
安排军装警员巡逻。只是隔段时日就锣鼓喧天的来个巡检。怪就怪在此地的治安
情况居然比本市其它地方要好,虽然也有小打小闹、偷鸡摸狗的事件发生,但刀
枪并举、血流五步的场面已是很久远的事了,就连白粉零售贩子也不大来这儿。
听暴牙根讲是因为堂口设在此地的社团‘和义华’放出风声——不准在此舞
刀弄枪,否则…………X!
‘嘿嘿,爸妈怎么也想不到我会在这个地方吧。’心思一转,‘媚姐能在这
种地方开店,她也不简单哟。’眼光又偷偷朝媚姐瞟去。这才发现她早就从吧台
后站起,瞬间,两道火热的视线就直直的落在女人包裹在紧身套头衫内胀鼓鼓的
胸脯上。‘哇!女人的奶子真是好东西啊。’
肉茎早已全面暴涨,在皮带的束缚下仍不停的跳动着,我可以感觉到从龟头
马眼内开始渗出滑腻的液体。小家伙已经作好插入的准备了。媚姐的奶子并不太
大,称不上豪乳,但也不是我这只未成年的手所能完全掌握的。胸前罩衫隆起的
弧度,说明双乳依然坚挺。
‘啧啧,这老婆娘,居然还这么挺。’虽然不是第一次对媚姐的胸部行注目
礼,可我仍然赞叹不已。在我恶狼般的注视下,媚姐红晕上脸,额头渗出细密的
汉珠,涂着深色口红的双唇微张,轻轻的喘息,胸部也开始大幅度的起伏,罩衫
上乳头的位置现出了两点凸起。
‘没、没带奶罩?’这一新发现使得我一震,全身血液彷彿都灌进胯下的肉
茎,龟头一涨,马眼内居然喷出一小股淫液。我的眼神越发炽热,死死盯着媚姐
胸前的两个尖端,奶头似也感到我视线的热力,勃得老高,把媚姐胸前的罩衫撑
出两个小帐篷。
正看得忘乎所以,突然左耳一痛,被媚姐扭了一把,耳里听到媚姐的娇嗔:
‘死小色鬼,还没看够么,再看我就……我就……’
我回过神来,紧绷的身子一松,几乎瘫在高脚凳上。猛喘了几口大气,往脸
上一抹,竟是一手的汗。
瞄了媚姐一眼,她虽然红晕未消,汗迹仍在,呼吸却平缓了许多。双目低
垂,像在品味着什么。这种成年妇人动情的韵味是那些十二、三岁的太妹所没有
的。
‘我干!怪不得网上那么多描写少年与徐娘性爱的文章,熟女的风情真是没
得比咧。’我正暗自感慨之际,媚姐眼皮一抬,与我的视线对个正着。我忙把头
一垂,专心致志的瞧着我的膝盖,好像上面有米田共似的。脑子却翻开了锅:
‘被我看看就发骚,阿媚姐对我肯定蓄谋已久,我晚上要是借宿在这儿,只怕童
贞不保。我可是打算留给我梦中的白雪公主的啊!’
当今社会,资讯氾滥。尤其是男女欢爱的东西,更是如水银泄地。因为过早
的接触色情物品,让我觉得发育有些畸形,从我能因性欲而勃起的时候,小家伙
就没有安份的时刻。直接后果就是成为‘全职枪手’,天天狂打手枪三四次。肉
茎因激烈的磨擦发育超快,虽然我才十四岁,却有一条成年人才有的性具。
不过,受到言情小说的感染,我极重视第一次,总认为该把它献给心爱的
人。可直到如今,我还在称孤道寡。‘唉,身体早已准备好,可我的的白雪公主
啊,你在何方咧?’我心里既甜蜜又忧伤,沉浸在臆想当中。
没过多久,从我放在吧台上的右手传来的奇异感觉使我又回到现实中来。一
团温热、柔软的东西压在我的右手背上,我没抬头,心却险些从嘴里跳出来。
‘这骚娘们儿,又来这招。’
半个月前的一天晚上,我与暴牙根坐在吧台前,媚姐趁我与阿根转身看街上
的行人时,也是这般把奶子往我放在台面的手上压。当时我不仅不敢回头,连动
都不也动,阿根对我说了什么都不知道。可今天……,哼!哼!
依旧低着头,我慢慢地活动右手,想把它翻过来,感觉到我手的动静,压在
手背上的乳房停止了蠕动。我憋了口气,继续慢慢的翻转手掌。几秒后,手掌虎
口刮到一个硬硬的小块儿,已喘息出声的媚姐也轻哼了一声。
‘奶头!’我大口喷出憋在胸里的这口气,手掌加快动作,原本压在我手背
的奶子就落在了我的掌心里。媚姐早已勃起发硬的奶头顶着我的手心,肉与肉之
间虽隔着层薄薄的棉罩衫,却隔不住两人散发的热力。这感觉真是……真是……
感受到手中乳房的柔软,我再也按捺不住,五指一紧,死死地捏住了这团肥
肉。‘啊!’媚姐口中的这一声娇吟,差点把我的魂给勾了去。虽然有如腾云驾
雾,手可是没闲着,五指翻飞,比打字还利索。耳中听得媚姐的喘息越来越粗,
气息都已发颤。壮起鼠胆,我朝她看去,‘噫~~’媚姐双目紧闭,满脸通红,
两手抓着吧台外边沿,身子一阵阵的轻颤。
‘我的手技居然有这么好?’脑子里一边胡思乱想,我一边加快了右手活动
的频率,左手也伸往胯下,隔着工裤握住已硬到发痛的肉棍,施予一轻一重的抚
慰。随着眼前女人身体颤抖的幅度加大,我不再揉搓掌中的肥乳,把目标转向了
心仪已久的奶头。
‘有这么大!?’感受到手指中奶头的肥硕,我心里又惊又喜。‘要能含在
嘴里品味该有多好。’为了让口内突然大量分泌的唾沫不至于流出,我急急的吞
咽,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来。
轻柔而又飞快地,手指对紧紧抓住的奶头不停的摩擦,并伴随着忽轻忽重的
拧转和捏弄。奶头也越来越硬,好像披了层坚甲,以抵御越来越强的刺激。
女人脸上开始见汗了,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油汪汪的。额角上浮现出几条青
筋,两道精心修饰的弯眉几乎拧成一团,在额头上挤出不少皱纹。身子也软绵绵
的,双臂手肘已放在了台面上,全身直抖。白白亮亮的牙齿咬着一撮下唇肉,鼻
翼忽张忽张的,极力压抑。可我耳中仍能隐隐约约听到有如从体内深处发出的、
哭泣似的声音。
惑于媚姐脸上的表情,也为了能更多的听到她如泣如诉的浪声,我加快了右
手动作的幅度。感觉好像过了一小会儿,媚姐‘唔、唔’连声,双手一撑,有点
直起腰的意图。
‘这可不行!’我心中一急,拇、食二指重重的往奶头掐了下去。‘呜—’
媚姐发出长长的哭音,手臂一软,身体几乎趴在了吧台上,左扭右摆的。我右手
压在她身下,承受她全身的重量,除了还能牢牢的拿住她的奶头,再也无法动
作。
周遭静静的,除了我二人粗重的喘息。就是电唱机空转的丝丝声。‘高潮了
么?不会吧。我有这么厉害?’我一阵得意,却很快被体内未被浇熄的欲火烧掉
了。‘呵——呀,为什么被摸的人不是我。’
把喷出火焰的眼光投向软瘫在吧台上、仍在喘息不止的妇人,我颤抖的左手
伸向她的腰际。媚姐恰好转头,一络青丝悬吊在眼前,水汪汪的杏眼放射着灼人
的欲焰,与我的视线对个正着。还未到达目标的手僵在半空,我迷失在媚姐眼内
的情欲漩涡中。
媚姐微微抬头,红唇半开,以迎接我越来越近的少年之口。四唇相亲,正在
我伸出三寸不烂之舌的时候,‘砰!’一声可谓惊天动地的响声,把我二人都吓
的跳起来。
肯定是要回头看的啦!浪女天娜正坐在地上抱着把翻倒的椅子傻笑。怒气上
涌,我在心里嚎叫:‘你要自摸也没人拦你啊,跑出来耍什么杂技咧!’很快
的,欲火代替了怒火,因为我不光看到天娜整条白嫩的大腿,还看到了她的黑三
角。
‘连内裤都忘了穿上,你摸昏头啦!’心中暗喜的我在嘟哝着。耳边响起老
板娘的厉斥:‘你看看你,这么大的人了,成什么样子!’
天娜笑嘻嘻的从地上爬起,把翻卷的短裙拉下,还装模作样的拍了拍尘土,
一步三晃的走了过来。
‘天娜姐,你没事儿吧?’我一边问,眼光溜向天娜衣襟半开的上身。‘你
个鸡婆,怎么没脱奶罩哇。’我恨恨的暗骂。
天娜长吁了口气,摆了摆手:‘没事儿,爽死了。’说完一脚踢开我身旁的
高脚凳,靠在吧台边,屁股翘得高高的:‘媚姐,都没客儿了,打烊吧。’不等
老板娘回答又转向我:‘臭小子,这么晚还不回家啊,想陪媚姐睡啊。’说完就
是一阵刺耳的荡笑。
媚姐连呸了几声:‘你先坐会儿,我去去就来。’转身朝吧台内的洗手间走
去。
紧盯着媚姐扭动的肥臀,我心中再次发出感叹:‘哪有这么肥的屁股哇,母
猪也比不上啊。’
媚姐她的屁股不但大,而且肥,肉鼓鼓的,不但肥,还圆滚滚上翘,其翘起
的角度跟古巴女排国手有得比。正因为挺翘,更显肥硕。如此盛臀,让媚姐不算
细的腰也显得苗条多了。
‘这哪是屁股啊,简直就是两个连体大西瓜!’直到媚姐消失在洗手间门
后,我才恋恋不舍的收回X光眼。
呆呆的看着抓捏过老板娘奶子的右手,它似乎还在散发着媚姐的体香。回想
刚才的情景,嘴里又充满了唾液。突然,下体传来的快感让我打了一个寒颤,低
头一看,‘咦’原来是天娜五指啄住我露出裤腰外的龟头,轻轻的摸弄。
异性的手带来的快感使我的阴囊阵阵跳动。天娜仍旧斜倚着吧台,一边为我
的秃头老二马杀鸡,一边轻摇着撅起的屁股。从她潮红的脸颊,半张的眼睛,颤
抖的嘴唇和嘴角溢出的唾液,我知道这浪货又在发淫。‘妈个屄!你究竟是在嗑
白粉还是嗑春药啊。’
享受着她的服务,我把眼光投向她的下身,因为身体前靠又猛撅着屁股,让
天娜这条短得不能再短的迷你裙后摆朝上拉起,半截屁股都露在外面,昏暗灯光
下,臀沟深处的部位油光光的。
‘哇咧!今晚撞宝啦。’随着一嘴口水下肚,我左手迅速伸过去,捏住天娜
的一撮臀肉。‘此时不摸,更待何时!’
天娜倒吸了口气,把头转开看着别处,捉着我龟头的手指动得更快了。可我
哪里顾得上爽,手慢慢地向天娜私处摸去。越近越感到滑腻,证实了我刚才的想
法:‘连淫水都没擦!’握住天娜的骚屄,更是粘腻一片,看样子她自摸时流了
不少。
我用掌根抵住她会阴,手指沿着她的屄沟上下滑动,一会儿将两瓣肉唇夹在
手指中揉动,一会儿在她屄沟子上左右磨擦,手指越来越湿。天娜自私处落入我
手时便把腰曲了下去,叉开双腿,好让屁股翘得更高,现在反应更是强烈。背部
不停的躬起曲下,扭动不止。我抚摸她阴屄的手都能感到她肉体的震颤。
手指来到淫汁的出口,屄口张张合合,泄出阵阵火热的骚气。翻转手掌,尽
力伸直拇指点弄她不大不小的屄核,无名指与中指在屄口轻轻挠动。‘嘿嘿,且
看我的指压大法!’
天娜早就松开服侍我龟头的手,转而撑在了台边上,高声大喘,屁股顺着我
搔弄的轻重缓急摇动不休,追逐着我的手指,股股淫汁流得我一手都是。
我再也忍不住,‘哧’的一声,两指刺入了热腾腾的小天地。抽出再刺入、
曲起手指作快速转动、刺进深处抖动指头…………我把知道的、临时想出来的指
技,像献宝似的全使出来了,两指在屄道内忙个不停,发出‘咕唧、咕唧’的声
音。
没多久,天娜‘咿’的一声,双膝一曲,像要软在地上。我还没反应过来。
她已双手一撑,站直了身子,踮起脚跟,两腿绷的死紧,全身抖个没完,却没了
呼吸。
白痴才不知道她高潮要来了,我当然不是!手一用力,把因为她站直绷紧肌
肉而挤出一半的手指又重重的插回去,随即就被紧缩的屄肉夹得死死的。一插过
后,天娜一声长长的喘息,身子一松,‘叭嚓’整个人就这么趴在吧台上,大股
浓稠的淫精汹涌而出,滴了一地。
我轻轻慢慢地活动手指,感受屄内的高热和震动。心里一片狂喜:‘今晚战
绩辉煌!’看着仍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天娜,我觉得自已已然长大了。虽然累,
可全身心都舒爽无比。
天娜的身体还在微微抽搐,呼吸因为我在屄内活动的手指时断时续。‘女人
在性方面都是得天独厚的哟,趁媚姐没出来再指奸她一次吧。’
正准备有所动作,洗手间的门开了。‘又有这么巧?’我在心里发出哀叹。
媚姐看到天娜倒在台上,忙走过来叫:‘天娜,天娜,你怎么啦?’见天娜
没反应,看了看我,又看看天娜,脸色渐渐不对。媚姐直视着我:‘小远,天娜
究竟怎么了?’
我定了定心,悄悄拔出在天娜屄内浸泡的手指,胡乱在工裤上擦了擦,双手
一张:‘偶也不晓得咧。’
媚姐哼了声,双眉眼看就要倒竖,天娜这时举起只手摇了摇:‘没事没事,
觉得头晕,趴下来歇歇。’
媚姐神色缓和下来:‘唉,天娜,何必去得这么尽,来日方长嘛。要不要去
卧房休息下?’
‘不用不用。’天娜连连摆手,接着‘蹭’的声跳了起来。‘霍霍’我看得
目瞪口呆。‘这么快回气,谁说女人是水做的!’
‘走喽,收工!’天娜大声对老板娘说,又对着我:‘小远………’
‘小远他还有事。’媚姐在一旁插口。
‘哦,那我走啦。’
拿起放在吧台角落的外套,天娜转身就走,经过我身边还在我大腿上狠掐了
一记。
目送天娜消失在门外,我转身与媚姐对视。酒巴里只剩下我们俩,对接下来
要发生事情的猜测使我的小心脏剧烈跳动。
‘坐吧。’媚姐似乎受不了我的眼光,低头在台后坐下。
才挤进高脚凳,媚姐又拿出瓶喜力,递到我面前。‘不是吧,想吃酒糟童子
鸡啊。’我这才觉得口干舌燥,嘟嘟哝哝接过啤酒猛灌了几口。
忽然觉得肚皮上冰凉粘腻,一眼过去。‘你娘喂!’不知什么时候,我射了
一肚皮白花花的精液。‘怪不得天娜高潮后我会觉得那么爽,肯定是那时射
的。’一面抓着棒球衫狠擦,我一面追本溯源。
媚姐轻咳了一声,我抬头看着媚姐,她神色一如往常,笑眯眯的,脸上干干
净净,头发齐齐整整,不久前跟她的肉体接触好像是镜花水月,一丝痕迹都没留
下。但怎能瞒得过我!我已不是小孩子了,我看得出她眼中闪现的欲望。
‘跟家里吵架了?’媚姐柔声问。
我低下头,‘唔’了声。想起父子间的冲突和老爹对我的态度,心里沉甸甸
的。
看到我一脸凄然,媚姐不禁伸出手,轻轻抚摸我的面颊。多温暖、柔软的手
啊,多么舒服的触摸,手心处的热力传到我的心,抚去了其中的哀伤。在这一
刻,我迷恋上了眼前的女人。
在我灼人的逼视下,媚姐居然脸红了,她缩回手,在颈旁煽了煽:‘好热
啊。’
‘你热?我才热呢?’我在心里大声说,又灌了几口啤酒。才想起一事,从
口袋里掏出在田鸡文身上搜来的一小包丸仔,递给媚姐:‘媚姐,可不可以帮我
看看能卖多少钱?’
媚姐拎在手里看了看:‘从哪儿弄来的?’
‘拣的。’我理直气壮的大声回答。
媚姐轻啐了一口,指尖捏住袋角摇来摇去:‘你不留着自己用?’
‘媚姐,别耍我啦,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哪里敢用。’
媚姐格格直笑,好像刚下了个大蛋。
第一次嗑药时,不过吞了一粒,没多久就冷汗直冒兼上吐下泄。暴牙根他们
不敢送我去医院,急得乱蹦,猛给我灌水。好在吉人自有天相,没出什么事儿。
事后被他们当成笑料,四处宣传。此后,非但我不敢吃,阿根他们也不拿给我
了。
媚姐笑完,把袋子掂了掂:‘唔,两百吧。’
‘好,麻烦媚姐帮我卖了吧。’
‘行啊。’媚姐把丸仔往吧台内一扔,无所谓的样子。
‘还、还有件事,’
‘说吧。’
‘这……’我有些迟疑。
‘说吧,没事儿。’
我暗中捏紧了拳头:‘媚姐,我、我晚上能不能……能不能睡在这儿?’
‘哦?’媚姐眼内闪过一道光芒,随即眯起了双眼,这让我联想到食肉动
物,看得我心里直发毛。正要再开口,媚姐手一挥:‘别说啦,我知道。只是,
我这儿没多余的房间,你要跟姐姐挤一挤啦。’
‘挤?往哪儿挤啊?’我心里兴奋起来。
媚姐脸又一红,低头看了看腕表:‘哟,时候不早了,走吧。’
趁着媚姐在关灯,我迅速拉好棒球衫的拉链,把露在裤腰外的龟儿子塞回
去,擦净手上残留的、天娜腥骚的淫精。跟在媚姐后面,藉着店里一盏不关的夜
灯,踏上店内通向二楼的楼梯。
到二楼向左拐,就是媚姐的卧房,媚姐打开门,进房开灯后向我招招手。站
在房门口,我心里打起了退堂鼓:‘今晚是逃不掉啦,这可是我的第一次哇。我
的白雪公主,你在哪里!’
媚姐走过来:‘愣着干嘛,还不快进来,怕我吃了你不成。’
‘哼,只怕你连骨头都不吐!’我在心里接着说。
还没等我举步,她一把揪住我的领口,死力一拉,我一头栽进媚姐的怀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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